外,几乎都是**。
如此重大案件,自然是受刑部重视,只是郑家人抵死认定此事于郑家无关,没想到这时候衙门跑去几个女人击鼓喊冤,说是郑家的妾室,而那些枯骨,不是郑家被打死的妾室,就是郑家的骨血。
听到此处,高郁鸢大概知道这件轰动整座京城甚至是大唐的案件是如何被扒出来的。郑大师活不下去了,连同郑家的嫡系子孙,只怕也难逃一劫。
果然,晌午才过绯红又带来了消息,郑大师以及郑大爷等人,午时已斩首,除去那些受害的妾室之外,妻室儿女都发配边疆。当然,旁支庶出也没放过,一起随着郑家到了边疆。
高郁鸢先前还觉得旁支有些委屈了,但后面又想,如若他们以后不用为衣食所忧,只怕空闲时间多了,又重蹈郑家覆辙,练什么鉴赏之术。
一个下午,都无旁人进来,高郁鸢自己都觉得有些惊讶,没想到晚上的时候,就被高进请了过去。
他的态度已经不似先前那样热忱了,此刻郑家给的矿山在他手上,有些像是烫手山芋,他生怕被刑部的那些狗鼻子查到,一整天都忐忑不安的打探消息。于是很理所当然的,他将这一切都归于高郁鸢的身上去,毕竟郑家送来的那批玉石,可是大张旗鼓的。
如此,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