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只公老虎,去抱人姑娘的打腿,回头那人会饶了你么?不拆了你骨头熬汤才怪。”
大王也是满脸的委屈,嘟嚷着:“那怎么抱?”
高郁鸢被这一老三小逗得忍不住笑出声来,“好了,没撞着你吧?”
“没有,我皮厚。”大王学着人一样,拿前爪揉了揉脑门,抖了抖身子直接站起来。
老白这样才正正经经的朝高郁鸢道谢,只是没说上几句那种爱占小便宜的本性就露了出来,“我说郁鸢姑娘,你们有没有合适我们修行的功法啊?”
高郁鸢摇着头,她自己都不知道怎就会这些乱七八糟的,反正理所当然就会了,从来不需要什么心法。见一老三小都露出失望之色,便又道:“不过以后我会留意些。”
又想到他们虽然修有小成,但到底单纯,若是遇到狡猾之人,还是难逃敌手,便叮嘱道:“这林子如今虽然不会有外人进来,不过你们也须得小心些才是。”
尤其是这祖孙俩,但凡是自己有点贪婪之心,早就拿红绳子把他们捆了。
老白连连点头,一面不忘责骂小白几句。
同这一老三小在林子里坐了一个小屋,高郁鸢才回庄子里去,此刻已经夜幕了,天上难得撒满了细细的星子,虽然无明月,但是同那日北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