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竟然就这般孤傲的走了,由始至终都不曾看高流年旁边那个楚楚可怜的高似水一眼。可高似水的目光却是追随着他一直出了院门。
    虽说她以前一直贵为京城贵女,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样霸道的宣誓,要的是只是她这个女人,那些男人的示好,都是带着利益的。所以此刻她心中忍不住的羡慕,甚至是嫉妒,凭什么高郁鸢能得到这样一个优秀男人的喜爱。
    当然,最让高似水愤怒的是,所谓的好龙阳之癖,却只是流言蜚语,而那一句曾经想娶自己的话,竟然也是随口一句,当不得真。
    可就是他的这随口一句,害得自己草木皆兵,更是毁去了名声。
    高似水沉浸在自己的恨意之中,根本没有留意到高修玲激动一脸的表情,“流年,那位就是相爷么?”看着好端端的一个青年才俊,而去还位高权重,这京城之中,只怕除了当今圣上跟宁王府的世子爷之外,只怕就是他了。
    这不是好好的一位少年公子么,什么龙阳之癖都纯属流言蜚语。若是自家的闺女能嫁给他,那孙家岂不是可以离开那个贫寒的婺州?
    “正是。”虽然贵为世家子弟,但是他们的圈子中,除了一帮不务正业的公子哥们,便没有一个拥有实权的人,所以到现在,高流年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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