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请自来,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他是不忌讳,可是俞梓烟却是整日提心吊胆的担心忽然出什么流言蜚语。所以待他自然是没个好脸色,但却也没开口赶他走。
    在这里吃过了晚饭,见外头下起了鹅毛大雪,高郁鸢深怕晚了马车不好行驶,便催促他们赶紧走。
    高郁鸢坐在马车里很是郁闷,时不时的叹气。北辰无忧见此不觉得好笑:“莫不是舍不得娘亲,要回去住上几宿?”
    却听高郁鸢没好气道:“人家闺女出嫁,回家时候都是仔细问在夫家过得好不好,我回了两处家,都没一个人问我过得好不好,还赶着我赶紧回去。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跟别人说的一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水,都不心疼了。”
    北辰无忧见她一脸郁闷,眉眼间的笑意越发浓郁了几分,宠溺的将她搂在怀中往额上清浅一吻,“你个傻丫头,你这么光彩照人,哪里像是过得不好的样子,又何况为夫每晚都尽心伺候,你哪里还过得不好?”
    高郁鸢听到这后面的那句话,不由得红了脸,一面在他怀中捶打着,又羞又怒:“胡说八道,到底是谁伺候谁呢?”
    风雪越来越大,街道上几乎没了什么人,马车疾驰于空旷大街上,只觉不多时便到了宁王府。
    沧月已经撑着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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