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正眼看了一眼司马相知,“你是那个负责捡药的药童后代?”
所谓富不过三代,谁家祖上不是贫农?可就有那么一些人,害怕别人知道自己祖上并非显赫而觉得失了脸面。
这司马相知便是如此,当即脸色一阵青红,眼睛睁得铜铃般大:“信口雌黄,我司马家祖上来一代炼药仙师,岂能是你能诋随意诋毁的?”他们司马家虽说家族中现在已经不主炼丹,但却是个个出来,一双素手魔音,那都是人上之人,此刻却被这少年郎诋毁祖师是别人的捡药童子,他如何能冷静?
当即长臂一扬,解开背上的六弦琴,顿时悬空摆上,修长的十指猛地拨过,一阵靡靡之音以肉眼可见的气浪从纤细的琴弦上传开来。
司马相知,那是司马家这一代嫡出的子弟不说,更是天资超群,早就千丈之外杀人于无形。众人在意外司马家祖上竟然是个捡药童子的同时,也不乏抱着看好戏的态度。
不过大多数都认定,这少年郎这次死定了。这司马相知可不是林家这些侍卫能比的。
只是,就在众多人眼皮子弟下,那音波竟然也凝结成了冰,连一丈的剧烈都没有扩散开,便被冻死了。
更要命的是,司马相知那双修长好看的手,从手腕之下,与这琴齐齐冻在了一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