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过来瞧过太太,奴婢远远的看着,她好像还给太太塞了什么东西。”
水温觉听到此话,眉间愁雾金锁,但却很肯定道:“此事与大小姐能有什么关系,该死的奴才,休得在胡言乱语。”
大小姐是他看着长大的,什么性子他心里自然知道,怎会给薛娘下毒?
可高旷却一脸严肃道:“温觉兄,此事非同小可,我觉得还是查清楚,何况现在嫂嫂的毒不知何解,若是不追查到凶手,只怕一时间也难以给嫂嫂解毒。”
水温觉眼看着受苦的妻子,心中犹如千刀剜心般痛苦,但小姐却不能冒犯。
高旷见他沉默不语,又转头朝那婆子训斥道:“你果真看清楚了,大小姐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可容不得你红口白牙这般冤枉。”
那婆子一个心惊,连忙赌咒发誓:“奴婢真的看得清清楚楚,若是有半点差错,天打雷劈!”
水温觉只是紧紧的握住薛娘的手,依旧不说话。
高旷却狠狠的瞪着那婆子,像是自家媳妇被侮辱了一般,“竟如此冤枉大小姐,来人!给我拖下去打,直至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随着高旷的话音落下,他身边的随从果然有两个出列,上来拖走婆子。这时水温觉才开口道:“住手,她在我这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