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但是他生于最为复杂的人界,在哪里看过许多为了争权夺利而分裂的兄弟之情,父子之意,所以自然不能放心此刻头脑不大清醒的唐四十七。
他不在,南唐也得陪着,那么婠婠自然不可能独自离开。
“你聊你的,我坐我的,怎么,刚当上妖皇,就不怕我们这些朋友放在眼中了?”束时风半瞌着眼睛,像是已经睡了,听到四十七的话,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四十七只闻言,也难得在管他们,直至聊到了凌晨之时,宫中忽然起了杀声。
唐家的人开始自相残杀了,为的正是这妖界之位。
唐四十七被这忽如其来的状况吓到,反而是他父亲唐远,却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说着,朝看似还在打瞌睡的束时风一拜:“多谢各位,我儿能与各位结为朋友,实在是三生有幸!”
束时风听到这话,腿才从椅子扶手上放下来:“姜还是老的辣,伯父既然都早已经料到了,那么想来不介意我等出手吧?”
唐远闻言,神色一正:“一棵树,若是不将蛀虫剔除,那么哪怕树根地下的土地在怎么的肥沃,也不可能茁壮成长。”说着,朝束时风和婠婠望去:“只是,到底是手足之情,血脉相连,老夫实在不能出手,如今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