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滔天的怒气吓的不敢说话,太子在一旁看着李奕如此窝囊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嘲笑。
“父皇,儿臣和国舅,对此事是一无所知,当初王攸父子赈灾之事,确实办的极其稳妥,那上缴的山贼头颅,皆是验过的,并无不妥,到是这一个区区妇人,有何能耐能证明所说真假。”
太子端端的跪着,面色如常。
李奕立即颤颤附和道:“陛下,这一妇人之言,如何可信?”
“你们还敢狡辩?”皇帝一声怒喝,抽出御案上压着的信纸,甩了下去,“自己看。”
李奕连滚带爬的捡过这些信纸,大略的看了看,心里已知,这就是王攸的手迹,但仍然不死心的狡辩道:“陛下,这笔迹印章皆是可以假冒的,还望陛下明查!”
说着连忙磕下头去。
皇帝揉了揉眉头,道:“国舅,你说这话自己可信?”
轻轻的一句话,传入李奕耳中,却是格外的令人胆寒,他身子颤抖着,仍是磕头的模样。
皇帝见李奕如此惧怕的模样,叹气道:“你们都起来罢,事情已经如此,不该留的就不要留了。”
皇帝不会因这么些事情,就去动太子与国舅,不过这王攸父子,伤了朝廷的颜面,却也是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