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玉锦就将自己外衣鞋子脱掉了,并迅速地爬上了谢菱的床,一副生害怕被赶下床的模样,盯着她。
谢菱笑了笑,“秉烛夜谈怕是不可能了,明日我还得早起,出去见个人,你要是想来的话,一起也行,不过,就怕你起不来。”
封玉锦道:“我肯定要去,记得喊我!”说完伸手把床帘放了下来,将被子薅了过来,端端地躺好。
谢菱无奈得摇了摇头,走到屏风后,将脏衣服换了下来,唤来丫鬟们将热水放好,准备沐浴一番。
封玉锦见仆人都出去了,才从被子里露了半个头出来,透过床帘轻声道:“我来的时候可是沐浴过了的。”
谢菱轻笑一声,“我知道,刚才你抱住我的时候……”
谢菱见封玉锦忽的不说话了,便知她是害羞了,不再多言。
屋内安静的只剩下哗啦啦的水声。
谢菱沐浴结束后,换上了干净的里衣,行至床前,将床帘轻轻拉开,见封玉锦早已经睡着了,摇了摇头,喃喃细语道:“还说要秉烛夜谈……”
谢菱转身将亮着的烛火熄灭,随即轻轻的上了床。
翌日。
寅时末。
长安城外。
谢菱看着直直的跪在坟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