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活下来的,你不知道,战场之上,残尸断臂,堆积如山。
我害怕,害怕极了,夜里都不敢闭眼,但是想着你在家等我,我竟不是那么怕了,我闯过尸山血海,只是为了能回来,为了能见到你,如今没了你,我又该如何?”
我们将姐姐葬了,姐夫在她的墓前,不吃不喝的待了三天三夜,我想劝他,也亦不想劝他,也没任何人能劝得了他。
三日过后,姐夫消失了,一连消失的还有那小块绸缎,谁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
周家父母哭得肝肠寸断,受不住这两次的打击,大病一场,最终双双离世,我的父母,亦是卧病在床,我没去参加会试,没有什么能比得上我的家人,而且我在等一个回来,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
某一日,我在家门口见到了满身伤痕的姐夫,还有那身后延绵不断的血痕,他给我塞了一样东西后,便气绝身亡,死前口中一直叫着‘绣绣’,我将姐夫同姐姐埋在了一起。
第二日,我带着父母搬离了此地。
长路漫漫,我一直行走在自己的路上,姐姐离开了我,父亲母亲离开了我,我一无所有,唯有的,就是所有人的恨意。
苟活至今,唯一的用处就是用我的双眼,代替他们看着这些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