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而至,全是之前被雾亭芳雪祸害之人的,再加上缴获的一应账册,还有来往的书信……可谓是人证物证,一应俱全。
孟时秋连夜查看了与之有关一切,从中发现了一些,与太子有关的蛛丝马迹,心下惊愕,亦不敢自作主张,便连忙呈报给了陛下,陛下虽未说什么,但送去的东西,并未交还给孟时秋。
孟时秋是个聪明之人,自然知晓皇帝的意思。
这几日,许多官员都在旁敲侧击地询问于他,生害怕查到他们身上来了,不过,孟时秋口风紧,这些人绞尽脑汁,都没得到什么结果。
孟时秋这几日,被扰的心烦,头发都白了许多。
“来人,将沈宇梏,给本官带上来。”
捕快们得了命令,便迅速地将他带了上来。
“沈宇梏,你可知罪?”
孟时秋猛地一拍惊堂木,看着堂下跪着人,面色严肃。
“何罪之有?”沈宇梏面无表情地说道。
“还敢狡辩!金戊已然将你所做之恶行,尽数招了,这是他亲自画押的供纸,光凭着草菅人命这一项,死罪难逃!”
孟时秋目光紧紧地盯着沈宇梏,厉声地说道。
沈宇梏闻言,没有任何反应,嗤笑道:“金戊这老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