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之辈,早就弃之而逃了。”
沈宇梏双眸微睁,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道:“不可能!不可能!”
“有何不可能的?沈宇梏,将你面前的账册,拿起来看看,便知本官所说,是真是假。”孟时秋道。
沈宇梏低头盯着地下的账册,双手微颤,一把将其拿了起来,心下深吸一口气,随即伸手翻开来看,随着他的目光缓缓地移动,面色亦愈来愈白,还没看到最后,账册便从他手上,“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沈宇梏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孟时秋冷笑一声,道:“没什么不可能的,你之前控制的那些人,这几天,皆陆陆续续的朝刑部递了供状,全是来控告于你的,要不?将他们唤上来,与你对质一二?”
沈宇梏眸光微红,伸手将地下的账册,再次拿了起来,只听得纸张撕碎声音,伴随着手上镣铐的相撞声响起。
……原是沈宇梏恼怒至极,将账册撕毁了。
“沈阁主,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暗室之中的账册,岂止这一本。”孟时秋笑道。
沈宇梏似乎没听到孟时秋所言,一直撕着手上的账册,看着竟有些疯魔……
孟时秋朝一旁的主事示意,主事连忙把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