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已,可是,今日不让李云弗幡然醒悟,日后,恐必生祸端。遂心下一狠。
“父亲所言,皆出自肺腑,太子可以新立,这李家只有一个,我李家立世百年,万不可在我手中毁掉,想来,你皇后姑姑,心中定会体谅。而且,你表哥只是被废了太子之位而已,陛下亦亲封了他为翼王,虽被派往皇陵,可是,好歹还留有王位,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父亲亦要保存实力,以待日后啊。”
“父亲,女儿之前,偷听过您与旁人的谈话,太子表哥可是要在皇陵待上一年之久,之后,便会被立即送回他自己的封地之上,如此,何来的机会?父亲,我虽是一女子,亦懂得此番道理,一年啊,其中会发生何等变故?谁能预料?要是新立了太子?那该如何?这些时日,京都盛传,那新晋的敬王殿下,破得皇帝姑父的喜爱,好多事情,都渐渐地派给他来做……要是等不到太子表哥的机会,那可怎么办……?父亲从前,与太子表哥那般要好,您之前出事时,还不是太子表哥从中周旋。如今,太子表哥蒙难,父亲怎能弃之不理啊!”
李云弗这般真挚之言,无一不发自肺腑。
“弗儿……”
国舅爷看着李云弗这般模样,心下一叹,还是怪他们从前,太过于纵容云弗与祁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