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观他的伤口,是从正面一剑刺入,这伤口细长,与一般的剑伤不太一样。
忽的,苻苓在尸身的胸口处,发现了一道熟悉的印记,双眸一暗,这是西弋浔幸楼的杀手的印记,是谁?要取公主的性命?一路上她们与卫统领的人都没发现,看来是暗中跟了许久,方才能借此机会,来刺杀公主。
“我看看。”苻苓起身接过白藜手中的珠子,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果然是公主发髻上的珠子。”苻苓眉宇间皆是担忧。
公主丢下她们独自一人跑了出来,身边没个人照顾,该怎么得了……现在又被不知踪迹的人刺杀公主,万一,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她该如何向陛下交差。
婢女瑶琳从另一边跑了过来,一手抓着一只鸽子,一手上拿着一个纸卷,“苻苓姐姐,卫统领适才传来消息,他们也没有找到公主。
只是在前方农家处,打听到有人见过两女一男,骑着两匹白马,跑得极快。
当时天色雾蒙,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远远看着,皆气度非凡,不似一般人。”
苻苓捏了捏手中的珠子,双眸一闪,伸手拿过瑶琳手上的纸卷,略微看了看,“想来便是公主了,而另外的一男一女,应是之前在雾凇县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