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逐游见谢菱这般胡言乱语,污蔑他大哥,双眸一红,大声呵斥道:“胡说些什么!这杀人之事,一向是老子来做的!更何况,我们从不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杀得都是那些与我们为敌之人!现下我们兄弟败于你,无话可说!但是也别什么古怪脏水都往老子大哥身上泼。老子的师父就是我杀的,谁让他不将秘诀传授于老子,与老子比试时,自己走火入魔的!干老子何事?那是他活该!”
谢菱摇头道:“原来这温二哥还是个天真之人,阿云,你看,这杀人之人,竟也有天真之人。温家大哥,要不要把你藏在屋里的密室给你这天真的二弟看看?你这机关术也不怎么样,我一看就知在哪里了……阿云,我把他们俩带上,一起去见识见识……”话到此处,谢菱眉间微蹙,继续道:“算了,我都不想碰他们了,等我一下……”
谢菱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走到一旁昏迷的两个守卫身旁,身子微倾,将手中的瓶子,放在他们鼻尖周围挥了挥,遂伸脚踢了踢他们。
“快起来。”
两名守卫卫迷糊间,鼻间闻到一阵香味,又感觉有人在踢他们,便缓缓地醒了过来。
“醒了?”
“……你是谁?”
“甭管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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