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君子之类的话语,作为稳重持成的长辈,该有的气度,还是得有啊。”
柴夫人掩嘴一笑,伸手点了一下柴明泽的脑袋,啐道:“谁稀罕看偷看你小子写的东西,这情诗写的简直不堪入耳。母亲见你会试结束之后,每日就待在书房之中,写这些东西,你本就不擅长这情爱的诗句,怎么?想要临时抱佛脚……”
柴明泽听出了柴夫人言语中的调笑之意,遂将手中的纸笺放置一般,起身将柴夫人拉到椅子上坐着,“还是母亲知孩儿,所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母亲出身高贵,自不会沾染那针线之事,这女儿家的心事,孩儿我身为一个男子,虽有书中指引,可是,毕竟纸上空谈,还望母亲不吝赐教。”
柴夫人伸手拍了拍柴明泽的手,道:“就你这小嘴,怕是死的都会让你说活了,你还怕这?”
柴明泽叹息道:“母亲,这女人心便如同那海底针,深不可测,纵然你未来的媳妇,贤良淑德,温婉柔静。可是,这女子的心事,也只有女子熟知。”
“……好好,母亲今日就同你,好好说道说道。”
谢府。
“哇……”
谢盏看看已经绣完一大半的牡丹,又转头去看摆在另一边的画卷,双眸满是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