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那时侯的傅家,便已经是富甲一方的土皇帝了,也不知怎么回事……这傅家一向对入朝为官,甚为不屑的……”
谢菱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想法变了也不是不可能……原来母亲年轻时,去过金陵啊,难怪不愿意去……莫不是其中,有什么不能言说之事?”
谢菱隐隐嗅得其中必有有趣之事。
柳若华闻言,轻笑一声,道:“难道你的心生了七个窍?怎么这么聪慧?”
谢菱笑着说道:“那当然,也不看我是谁生的?对自己的家人,当然是该观察入微的。方才女儿我提到这金陵城,母亲也没露出意外之色,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之后说得话,字字句句,都显示对这傅家十分了解,这要是没有故事,说出来,怕是连我们三妹都不会信的。”
谢菱这么一说,倒勾起了柳若华的一些久远的记忆,遂笑着开口道:“倒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年少时无知,性子又轻狂了些,查案时,碰到几个刺头,生了些缘分而已。这傅家人一个个顽固至极,这性子偏偏又是百折不回的,委实难缠。”
柳若华这么一说,谢菱倒也明白了几分,少年盛气,遇到母亲这般女子,生了些爱慕之情,倒也正常。
“不过,这裴家我隐约间好似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