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执闻言,忙道:“陛下,奴才从小便入宫,这人伦之亲于奴才,是那镜中花,水中月而已……岂敢妄言……”
皇帝大手一挥,道:“无碍,你随便说便是,只当是闲谈。”
李执得闻皇帝之言,忙躬身道:“若如奴有一子,生杀奴之心,必弃之,权当从未有过此子。”
皇帝道:“为何?”
李执忙答道:“奴虽没读过几本书,但还是知道一句话,百善当以孝为先……”话到此处,李执见陛下眉间似有黑雾,忙住了口。
皇帝道:“为何不说?”
李执忙低头答到:“奴才见识浅薄,方才之妄言,陛下切勿放在心上。”
皇帝哈哈一笑,道:“你等之言,朕岂能当真,退下吧……”
“遵旨。”
待李执退下之后,殿内只剩下皇帝一人。
“朕的大齐……该永世长存的……”皇帝低头看着刑部方才所递折子,面色沉寂如水,遂伸手将此折丢至一旁。
谢府。
“主子,不出所料,皇帝接到了刑部的折子,并未做出任何举动。”
谢菱站立于案桌之前,执笔蘸墨,不知在写些什么,神情倒是悠然自得。
“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