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早便认出了我，一早便开始利用我，是不是？”
“是。”
祁钰问到此处，声音逐渐颤抖了起来，他不想继续问下去，但仍要问下去。
“你救我那次，是否……”
“那时，我不认识你，也不知你是皇子，救你是真心，但也利用了你。”
“总算有一件事情是真的了……”祁钰苦笑一声，不知是笑自己，还是笑什么，整个人看上去颓废至极。
“你到底想做什么？”祁钰问出了最后一个想要问的。
是啊，她到底想要什么？不过是想要爱她的人，她爱的人，幸福平安一生。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
祁钰看着谢菱，道：“最后一句，为何不说？”
谢菱道：“因为我不喜欢这一句话，何为顺应天意？若天不应，为何不能与天一争？若如不有意而为之，便什么都没有，不仅没有，反而失去的会更多，最终却是一无所有。”
祁钰抓着谢菱的手，无力地松了下来。
“我知道了……母妃，我们走……”
祁钰扶着淑嫔，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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