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睡啊……”谢菱看着兰露笑着说道。
兰露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谢菱。
“我本来就浅眠,你又没收敛你的脚步声,我要是听不见,白习了那么多年武了……进来吧……一看你就是有事儿。”
“你啊,又不知道去那处浪去了……”谢菱摇了摇头,一面说着一面跟着走了进去。
“我乐意!说吧……找我有何事?”
兰露懒洋洋地走到塌上,反身便躺了上去。
“这些时日,封延那小子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一说起这事儿,兰露立即就来了精神,一个鲤鱼打挺,便坐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忘记主子了。”那语气,颇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感觉。
谢菱随意地找了一处地方坐着,抬眼看着兰露,道:“这些时日,他潜伏在杀楼里,偶尔送来的一些消息里,字里行间,都透露着隐隐的不同,但是又不知道是什么……现在与杀楼有关的事情,已经不重要了。我前日便书信过去,让他及时抽身……这小子,就回了我几个字‘请神容易,送神难’,也不知道这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这些年,你经常在他身边,应该比我清楚他……”
兰露白了一眼谢菱。
“你啊,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