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就是六年前重伤落下的后遗症。
阚若如是想着,看到那西装壮汉神色焦急上前,扶住瞿鎏,阚若顿了顿,最终什么也没说,就要绕过他们下电梯。
孰料瞿鎏痛苦当中,却锐利地看清了阚若的面貌,当即眸子被沉暗所充斥,狂乱得令人心悸。
一个伸手,就猛地抓住了阚若的手腕。
“干什么。”
阚若神色沉了下来,甩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没挣脱承受病痛的人的桎梏,当即就不悦蹙眉。
瞿鎏却没能回答,而是骤然倒了下去,快得西装壮汉都没反应过来,一个踉跄,阚若下意识地侧了个身,扶了一下。
瞿鎏倒在地上,咳嗽愈发剧烈,苍白的脸色都有些涨红,显然是有些喘不过气来,胸口疼痛难耐。
“主子,主子!”
西装壮汉急了,赶紧在主子身上翻找,找出的药物竟然只剩下一粒了,而这一粒根本无法遏制主子的状况。
更糟糕的是,跟主子上来的人仅只有他一人,其他手下都在楼下,密切注意着某个人的情况,根本就没跟上来。
西装壮汉咬了咬牙,看着一旁被主子抓着手腕,被带的也只能蹲下来的小姐,咬了咬牙。
“阚若小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