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不顾一切就与弗尼斯克打了起来,被后来的子弹划过,疼痛这才拉回了她的理智。
她不能交代在这里,必须得活下去,这是她与邵邵一生一世的承诺。
为首壮汉还想对阚若开枪,务必要这个女人死,却被弗尼斯克拦住了,为首壮汉又惊又怒,满是不甘。
可被弗尼斯克扫来一个眼神,当即就什么也不敢了。
弗尼斯克挺直身,咳嗽了几声,这才抚摸着被打疼的脸颊,看了一眼受伤的阚若,转而看向自己的心腹。
“去,找医生来,给她包扎。”
“可是先生”
面对弗尼斯克的眼神,为首壮汉还是乖乖地咽下了反对的话,但要求其他人待在房间里监视着阚若的一举一动,自己则是转身出去打了个电话。
阚若看着弗尼斯克神色悠哉,什么话也没说,回到沙发上坐下,再看着留在房间里的壮汉,枪口对着他,却因弗尼斯克没有发话而没有行动。
眸光眯了眯,就直接回到床边坐下,闭上眼睛,手依然紧紧地捂住伤口,鲜血流出来,染红了整个手掌。
很快,三分钟后,医生就赶来,外国长相,对于房间里面的景象全然没有惊讶,阚若就知道,这恐怕是跟随在弗尼斯克身边,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