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应是误服了什么,才会至今不醒。”
魏听雪拧眉,咬字重复:“误服?”
这就差没直说,有人给许答应下药了。
可如今许答应不得宠,在皇上眼底,几乎就没这个人存在,她会随行,还是因为皇后的恩典,谁会故意给她下毒?
阿鱼似想到什么,忽地贴在她耳边说了句话,魏听雪轻眯起眸子。
她看向落韵:“你家主子昨夜至今,可是吃过什么?”
落韵不敢不答话:“只喝了药。”
“中间可有旁人接手?”
“煎药时,奴婢在伺候主子,并没有亲自看着。”落韵抹了把眼泪,想起什么,忙指着床边的药碗说:“就是这药!”
魏听雪见其底还剩了药渣,立即朝常太医颔首。
常太医检查药渣时,帐外起了喧哗,魏听雪拧眉:“外面何事?”
“是太傅府许夫人求见。”
微顿,魏听雪袖中的手指轻捻,这许答应受伤,许夫人就在这儿,自然不放心地想过来看看。
这许夫人更是二品诰命夫人。
她此番行为,不过爱女心切,倒也不为过。
不过,魏听雪轻蹙细眉,微有些不虞:“后宫处理事务,她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