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对皇上的态度也放下了心,既对许答应不在乎,那么对她昨夜的行为自然就也不会迁怒。
江弦歌没察觉到她的心思,在落韵话音停下后,他就冷声斥道:“废物!”
“明知夜深危险,竟还将主子一人留下。”
这是围场,不远处便是密林,里面尚有凶兽,谁给她们的胆子,独自一人赏月赏湖的?
胡闹!
训斥过落韵,他才看向一旁的许夫人,轻眯眸:“许夫人怎会在此?”
许夫人屈膝,堪堪低头:“臣妇担忧许答应……”
话未说完,就被江弦歌打断:“不必了,你先退下吧。”
说这话时,江弦歌脸色极冷,叫一众人心惊胆颤,进了宫,就是皇室的人,若是担忧不放心,当初就别送进来!
魏听雪微顿,才咬唇道:“是臣妾的错,念其爱女心切,才将其放进来的。”
闻言,江弦歌瞥了她眼,淡淡地说:“朕知你心善,但规矩不可破,仅此一次。”
这话一出,叫许多人都捏紧了帕子。
伶妃主子若是叫心善,这宫中还有甚心狠的人?
真该叫皇上过来看看,刚刚伶妃主子是如何将杯盏砸在落韵头上的!
反而是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