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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宜尔惊讶地捂住嘴,嗔怪地指责他,“你看!还说你不会。”
“居然还没忘吗?”尚涵明笑了,自己也感到有些讶异。
既然想起来了,他清了清嗓子,肃了神色,做作地端出了朗诵腔,“啊,慈悲不是出于勉强,它像甘霖一样从天上降下……”
“够了够了,哈哈哈哈。”顾宜尔笑得露了本性,伸出拳头去捶他的肩。
尚涵明直直地垂眸盯着她,“能让你笑一笑,也算没白演。”
顾宜尔真实敞怀的笑容秒变虚伪柔和。
都怪他,多补这么一句,太过了,又油腻起来了。
视线转向面前的如墨水景,顾宜尔歪了歪头,决心将文艺女青年的形象贯彻到底,“我们也有很多描写水乡的诗文。”
“例如?”尚涵明挑了挑眉。
降下一点车窗,鼻尖凑上那一线空隙,湿润的水汽瞬间钻入鼻腔,顾宜尔摇头晃脑地背道:“一片春愁待酒浇。江上舟摇,楼上帘招。”
“想喝酒了?”尚涵明再起促狭的心思。
顾宜尔摇了摇头,眼睛惊惶地瞪大,“我不会喝酒。”
此刻顾宜尔的内心os:等一等,你露出那种满意的神色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