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圆的人,对这狗屎一般的现实世间充满了天真的期待和愚昧的向往,还有那么点与自我能力不符的傲气和野心闪耀在眼睛里。
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也跟打了回春剂似的,重回到了那段天上地下老子最大的傻逼岁月。
顾宜尔听话地站起身,捂住通红的脸,磨磨蹭蹭地将自己挪了过去。
尚涵明懒得等她磨叽到天荒地老,手搭在她退下一抬,直接把她整个人端了起来。
“啊——”她惊呼一声,双臂紧张地攀上他的后颈。
战场挪到沙发。
她被尚涵明抱在腿上,面对面。
上衣半敞,锁骨处若即若离的轻触让她无法自抑地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声,喘吁吁的,软糯糯的,勾得人将她弄碎的冲动无比强烈。
她反应过来了,捂着眼扭过身去,羞答答地补一句“好痒”,遮遮掩掩,欲盖弥彰。
说是不敢看,其实还在指缝里端量,眼见他眼里逐渐蔓起丝丝血丝,裹着欲|望一起张牙舞爪地漫开。
顾宜尔昨天就想试试,和尚涵明在这整块落地玻璃上厮磨的感觉。
而他的确这么做了。
舌根吃痛,被亲到两腿发软。
他捞起她,强势地将她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