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着被子站在原地想象了一下,猜测可能是传教士式,飘窗上浅灰色的大石冰冰凉,不知道硌不硌。
昨天穿的衣服都搭在床尾凳上,捡起来就能闻到昨晚夜店的味道,烟味酒味味,熏得睁不开眼。
果断放下,转向步入式衣帽间。
简单翻看了一下,都是男的衣物,看来不管是赵茹熙换是钱晓韵换是别的谁谁谁,都暂且不是登堂入室的长期伴侣。
入目是一排挂得整整齐齐的白衬衫,不过光腿搭配诱惑意味太明显,首先否定。
顾宜尔随意套了一件黑t恤,再扯出一条灰色运动裤穿上,卷起过长的裤脚,转?去洗漱。
啊,原来客卧卫生间的洗手池上有一个。
应该是站着的吧,对着对面的大镜子。
顾宜尔歪着脑袋叼着牙刷头,心不在焉地刷牙。
渣男和她选套的品位一致,?款是她的最爱,一盒五排,一排两个,中间锯齿状连接,每次用的时候撕下一个,着急起来顾不上,剩下的那个就随手一扔。
她僵硬地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
疙瘩,忽然觉得昨晚睡得没有多么酣适了。
现在满脑子只剩下一个问题——
他家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