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来得及,她两眼一闭,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顾宜尔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有人了。
起得太晚,错过了酒店早餐,顾宜尔干脆直接出门,去拜访她那位根本不存的长辈。
城区里逛了一圈,发泄似的刷卡买买买,通通?场寄回家。
一整天花掉了相?于普通人好几个月的工资,内心的郁结却没有因此散去多少。
踏着夕阳回到酒店,迈出电梯,看见渣男只光背对着电梯方,正低头和钱晓韵说。
顾宜尔停住了脚步,她这两天心欠佳,不想过去跟钱晓韵相看两厌。
没等顾宜尔转身躲起来,钱晓韵就看见了她。
仿佛等待已久,钱晓韵妩媚地和她对视一眼,突然扭了扭腰,钻了前男人的怀里。
从渣男肩头处挑起的眉眼充斥着得意,但不含挑衅。
原因并不难猜,钱晓韵眼里,傻里傻气唯唯诺诺的小孩甚至不一个值得挑衅的对象。
满腔的愤懑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蹭”一下直冲头顶。
炽热的红裙和黑沉的西装交织,顾宜尔眼中倒影成熊熊的烈焰。
怒意冲毁了?智,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