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拙劣借口,“我想让钱姐姐和我一起看天鹅。”踮起脚,满眼都是求他不要再追问下去的乞求,“哥哥……”
不就是比谁更茶更婊嘛,顾宜尔压根无所畏惧。
钱晓韵毫不怀疑,即便她现在说出事实,甚至往顾宜尔身上泼更多脏水,顾宜尔会以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模样委委屈屈地认下。
妈的,遇上个茶中茶。
果然,尚涵明抬起手臂,食指点了点露出的腕表表盘,“约了王总八点,你要迟到了。”
判断不言而喻。
或者对他来说,其实这件事的孰是孰非并没有那么重要。
钱晓韵离开的时候,路过顾宜尔身边,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嚼穿龈血地回敬了一句
“牛逼。”
顾宜尔头也没抬。
气死你,略略略。
顾宜尔最后没有跟尚涵明去参加晚宴,理由是她害怕陌生人多的场合。
尚涵明没有强求,把她送回房间,为她订了客房服务的餐食,自己驱车出发。
刚和于飞丁宁碰上头,于飞就神神秘秘地把他拉到一边,“老尚,你该不是当着我宜尔妹妹的面,就和钱经理搞上床了吧?这么刺激?”
一旁的丁宁是一脸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