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后,毛绒绒头顶在他胸前蹭来蹭去,两条白腿也快乐得在半空中乱蹬,“哥哥,我好高兴,真好高兴。”
尚涵明制住她那过于活泼的双腿,严厉地质问道:“你到底喝多少?”
她好像已经彻底被酒精腌傻了,只会呆呆地盯着他,憨兮兮地笑。
尚涵明回头,看向刚才被她当床铺的那张木桌。
桌上就开一瓶啤酒,瓶子里液体换剩一半。
就灌半瓶,能疯成这样?
鸟都比她能喝。
但他没来得及像长辈一样指责她。
因为顾宜尔依赖地凑上来,眼神和语言都缠绵深情得像一罐蜜糖,“哥哥,我好想你啊。”
香甜黏腻的蜂蜜是她武器,她用热情将那甜腻的蜜尽情地往他身上浇灌。
尚涵明并不习惯于应付这样的温情氛围。
若是过去那些全然不动心时刻,他可以游刃有余地敷衍她。
而现在,他只能上半身往后方退,试图和她隔出一些距离。
尽管没有用,她柔软炙热的怀抱
很快又贴过来。
那种怪异不适感愈加浓烈。
尚涵明想推开她,或者更直接一点,把她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