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半个多小时。
“结束了发信息给我,我来接你。”邵煜祺说。
“知道了知道了。”顾宜尔往后跳出一步,摆手跟弟弟说再见,“回去吧,我进去了。”
邵煜祺倔强说不,“姐姐先进去。”
顾宜尔只好再次催促,“你先走。”
“姐姐先走。”弟弟总是固执的。
“好吧好吧,我进去了,你快点回去吧。拜拜。”
顾宜尔拿他没办法,?奈地挥挥手道别,妥协转身。
眼睛被强烈的太阳光刺得瞬间晕眩。
轰——
笑意一秒消失。
八月的热浪天,心口竟然骤凉。
不远处,校门的红石砖门拱下,笔挺地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知道已经在原地看了多久。
是他。
是,那个人。
是虽然顾宜尔很不愿意承认,但这段时间以来,乎夜夜不请自来,强行出现在她梦里的人。
弟弟换在身后看着,顾宜尔?法,只有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紧紧捏着指尖,硬着头皮往校门口走。
噗通,噗通,噗通。
脑袋重如千钧,沉重的步伐与上刑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