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挺着腰没挪动位置,假装浑不在意地摊一摊手,嘁了一声,“主要叔叔你这岁数吧,我是真担心你需要提前吃药,不然大家都不尽兴,多尴尬呀。这么一想,换是不睡的好。”
尚涵明弯起嘴角,垂眸盯着她,一动不动地看着。
以为她是一只小白兔,其实是一头披着兔皮的狼。
少倾,尚涵明短促地哈哈笑了两声,倒像是真的乐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脸,“我倒是小瞧你了,顾宜尔,你好样的。”
顾宜尔挥手想弹开他,一把被制住了,体感到了力量的悬殊,识时务者并不挣扎,反正被摸两把小脸也掉不了几斤肉,脸避着往一侧转过去,牙尖嘴利不饶人,“行了,别他妈放屁了。”
如果说只前,尚涵明总惦记着顾宜尔,只不过是有点不甘心作祟,那么,现在像呛口小辣椒似的顾宜尔,是完完全全勾起了他的兴趣,征服欲、好胜心、占有欲,或者一些别的什么污七八糟的臭男人心理,有趣得很。
尚涵明那皮笑肉不
笑的表情,上去既阴险,似乎又出自真心,十分诡异,大夏天的也得人汗毛竖起。
顾宜尔搓了搓手臂,不禁起了几分幸灾乐祸的担忧,“哎,我说叔叔,你没嗑药吧?磕了就自觉离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