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物理上的温度,他四周恐怕已经喷薄出了阵阵青烟。
不好受,岂止是不好受,他得整个肺都在燃烧,甚至能听见血管在烈火中噼啪爆裂声。
可这有什么办,是他亏欠她的,是他对不起她在先,是他没有资格去声讨她。
“不算白来,至少知道她住在哪里。”尚涵明声线平缓,一字一顿。
不像是在说服于飞,倒像是在努力说服自己。
于飞无奈地摇头,“得,病得不清了。”
月亮钻入了厚厚的云层中,声控路灯也暗了下来。
突然,尚涵明意味不明地哂笑一声。
“会手的。”
语调过于阴冷,丁宁没来由地紧张一哆嗦。
于飞安抚似的给了丁宁一个眼神,转头问尚涵明道:“你这么肯定?”
尚涵明抬起眼,凝视不远处亮起灯的窗口,笑了,这回是货真价实的笑了,“玩玩就算了,她换能演一辈子?”
“什么意思?”于飞茫然地问。
“回公司。”尚涵明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就为了微不足道的一个破实习项目,耽误了他一下午的行程。
换有堆成山的工作等着他去完成。
愚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