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禽兽!不是人!满脑子黄色废料!”
细白的腿蹬来踹去,晃荡中无数次蹭到点火的部位。
顾宜尔只顾着嘶吼着发泄,挑高的房间内久久只回荡着她一个人的回声。
她察觉不对,倏忽停下来,睁开眼。
对上的漆黑眸色黯了又黯,充满了?和欲的一双眼。
他嗓音喑哑,燥热得仿佛连周的水蒸气都瞬间干燥。
“做吗?”滚烫的唇印上来,在耳后描出了湿热的花。
顾宜尔在无声的威逼下紧绷仓皇,久旷的干涸却暴露出跃跃欲试的激昂。
她颤抖着绷直了后背,也奉上一双柔软攀上脖颈的手臂。
他们其实,也只做过一次。
准确的说,是一回,次。
名义上同居有段日子了,她算半个病患,忙完顾老爷子的葬礼,学校也请假了,每天只剩晕?晕脑地睡得昏天黑地,压根没有春花秋月的念?。
因此,这一切于她而言,仍然是陌生的、新奇的、期待的。
依旧是被端着的姿态,顾忌着她是个晕蛋,尚涵明动作舒缓,将她于床铺中轻轻地放下。
对面墙上挂着一幅画,又好像是一张照片。
肢体被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