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joshua打了个电话，没打通。
林语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宜砸，我洗好了，你去吧。”
“哦哦，好。”顾宜尔收起手机，拿上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吹好头发出来，旅途的疲惫裹挟住了神经，顾宜尔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凌晨四点半的时候，joshua给她发了条信息，“hoy（今天旅途如何）？”
顾宜尔从睡梦中被震动震醒，惺忪地看了看手机，动动手指，困得实在没有力气回复，一翻眼皮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顾宜尔坐在床边，呆滞看着几个小时前的信息，输入又删除，后发了一条“notbadhoy（不错，你过得怎么样）？”
信息发出去了，没有回复，昼伏夜出的艺术家现在大概率在睡觉。
顾宜尔穿好衣服，和林语下楼去餐厅吃早餐，在桌旁只见到了许珊珊一个人。
阴沉的老太太不知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ffeeortea（咖啡换是茶）？”
“ffee”林语说。
“tea，pleasejtbcktea，nohanks”顾宜尔应了。在许珊珊旁边的位置上坐下，顺口问道：“罗洋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