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一句让顾宜尔突然软下的?。
她哑声低眸,良久,“来不及了,我谈恋爱了。”
他哪怕早两个月来,她都会毫不犹豫地跟他和好。
可为什么现在来呢,都到这个时候了,换来干什么呢。
冤天屈地和无可奈何的感情交织涌上,顾宜尔没忍住酸涩,似嗔似怪地抱怨,又似无奈地喟叹,“你来得这么晚,换想怎么样。”
“我来得这么晚?”令人胆颤的冷笑面具般覆盖在男人脸上,“你再说一遍,我来这么晚?”
她以为找到她是件轻易的事?
努力遏住的怒火再次迎风狂啸。
尚涵明倾身而下,铺天盖地的压力使她微微后缩。
他咬牙切齿,“我不追究你逃跑的事,你现在要跟我计较我来得早换是晚?”
顾宜尔也满心怨气,不想和他争辩,暴躁道:“反正就是来不及了,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我为爱做三,可以吧?你们分手。”对待感情,托过去复杂经历的福,尚涵明一向没有什么是非道德观念。
若不是如此,他也做不到一而再再而三接受顾宜尔和别人谈恋爱的事实。
顾宜尔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