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民女的嚣张样子,不由升起义愤,说道:“云夫人,苛政必用猛药,如果一味的溺爱忍让,只是寄希望于他自身悔改,终究还是害了他。”
阿漓一听急忙拉了拉张傲秋的衣袖,暗暗地打了个眼色。
云夫人看在眼里,脸色一黯,叹道:“阿漓,小先生说的是。所谓慈母多败儿,这事老身也有很大的责任。”
正说着,云历从外面赶了过来。一看云历过来,张傲秋跟阿漓连忙站了起来,云历摆摆手说道:“好啦,不用见礼了,都坐都坐。”
云历坐下后,自有丫鬟送上精茶。
云历喝了一口茶水,正色道:“小先生刚才说的话,云某在门外都听见了,真是一针见血。
我已决定,等那孽子病好以后,就让他更名改姓,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送进军营,到时候身为军人,有军纪约束,也不怕他再出来祸害别人。”
张傲秋笑了笑,没有接话,这毕竟是城主府的家事,还轮不到他一个大夫插手太深。
云历见张傲秋不说话,也不以为意,又品了口茶,问道:“小先生这次给犬子施针,会不会像上两次那样费神?”
张傲秋老实答道:“云公子的病症,每施针一次就要好上一分,上两次已经打好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