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吕承豪、严茗觉两人四道目光直接转向了袁洪峪,袁洪峪想了想道:“自我在这临花城卧底开始,就一直非常小心,在我这府上,知道我身份的人只有三人,连我家人都不知晓。
而且我不光经营这杏林阁,生意还涉及到木材、水运,最近又接手了一家染坊,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事,云厉他们也知道,之所以这样,就是有借口能接触更多的人,从而能更好安排我们自己的人。在这府内的人都是我的亲信,而在府外,我也安排人手进行监控,一有可疑人等,立马就会有所警觉。
特别是谣言四起的这段时间,外面监控的人手加大了一倍,但基本上没有什么异常,就是有几次周围商铺换老板,我们也进行了彻查,查探的结果也是正常。而且几位这次过来,事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临花城戒严一事,应该与各位的到来没有关系。”
吕承豪摇摇头,手指轻敲着椅背道:“正是因为临花城这段时间封锁严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消息传出,再加上教主跟两位宗主也准备有所大动作,所以这次特意派我们几人过来看看,看这临花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厉戒严临花城,跟我们几人到临花城的时间重叠,这件事也许是巧合,但我总觉得这里面没有这么简单,所谓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