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断沈浮澄的话，“浮澄，我爸妈都帮我查了，”
“我说的是真的。”沈浮澄说：“事实是，我妈想把我嫁给那个男人，是我偷偷将沈妍的户口簿换进去，然后才有了沈妍和那个男人的结婚证。”
沈浮澄说完，手机那头久久没有声音。
“是我。”沈浮澄说：“是我做的。”
陆子珺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你没听错，是我做的。”沈浮澄字正腔圆，仿佛担心陆子珺听不明白。
“浮……澄？”陆子珺整个人僵在夜色中。
“你知道沈妍为什么能和那个男人离婚吗？”
沈浮澄秀眉微微挑起，看向窗口，窗外，一轮上弯月停在对面那栋摩天大楼上，那么亮，那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