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还快马加鞭？都走了两个星期了！”顾爷爷接过文件袋时，对周海说：“把门锁上。”
“是。”周海走到门口，将门上了锁，又回身来到顾老爷子的身边。
顾爷爷打开了文件袋，周海说：“老爷子，您坐着看吧，我给您倒杯水。”
顾爷爷的动作停下，目光从还没着眼的文件上看向周海，“这里真有天机？”
周海身形一僵，面色想笑不敢笑，转身给老爷子倒了一杯茶水，“您别紧张，没多大事儿。”
顾爷爷剜了一眼周海，周海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跟着顾爷爷了，那个时候，顾爷爷也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两人相差七八岁，但有时候就想兄弟一般。
到老了，顾爷爷有时候又当周海孩子看待，周海不敢造次，每每对顾爷爷都是彬彬有礼，尊敬有加。偶尔一句说笑，也从不过分。
今日这句，在顾爷爷看来，是周海给她打预防针。
顾爷爷带上老花镜，打开文件，刚要入目，周海的话又来了，“老爷子，若不然，我给您报告吧。”
顾爷爷抬眸看了一眼周海，似乎思踱了一番，又合上文件，看向周海，“行，你说吧。”
周海给顾爷爷续了一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