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艾利又眨巴了一下眼睛，“可顾总的事，咱们也不敢问呀。”
“……”李天赐眼睛肌肉抽搐了几下，“这么说，郑玺文根本没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来！”
艾利抿着的薄唇微微颤抖了一下，也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她的余光往刚才顾沉风下去的那个方向看了一眼，脑海里似乎很快理了一下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思绪，她才认真的看着眼前的李天赐。
李天赐是顾沉风身边的人，能站在顾沉风身边的人，别看顾沉风表面对他是什么样的，因为顾沉风心里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
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李天赐和萧烨是顾沉风的心腹。顾沉风对这两个极为宠爱。
对，就是宠爱。
艾利心口间狠狠的呼吸了一口气，她才对李天赐说：“郑经理一年里做出很多不小的成绩，为公司挣了很多钱，而且最近他做了一个很不错的方案，听说腾岳启动了郑经理的方案，”
“什么方案？”李天赐打断了艾利的话。
“我不知道。”艾利回答的是真的，答的也很快，可心里划过狠狠的忧伤，如今秘书室就她一个人了，顾沉风很多重要的文件依旧和以前一样都在她手上，可唯独郑玺文的那个案子，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