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说也融了大半进去了,取不出来了。”
“啊!臭丫头,死丫头。”
白芑吃吃笑着:“事急从权,不然你早就凉了,傻鸟。”
说笑间,曲飞似无意地问道:“你耳上这副坠子倒是好看。”
白芑脸色一红,倒了杯白露仙,掩下一丝不自然:“街市上买的。”
“是吗?你什么时候逛街不带我?”
雀儿眨巴着眼睛。
曲飞笑笑:“好看,就戴着吧。”
白芑轻轻点头,又一杯白露仙下肚,眼睛赶紧看向窗外。
感觉到气氛有些奇怪,雀儿这只话题带头鸟赶紧又扯出一个新的议题:“对了,那小和尚真死啦?”
白芑点点头,看了师尊一眼:“我把延明古玉给龙舞了。”
曲飞倒是无所谓:“他需要就给他吧,小物件。”
“师尊,你可听过御龙一族?”
“他们隐世已经百来年,那时候为师也还是个稚子。”说到这里突然感觉好像提到不该提的年龄问题,立刻收声。
“那你知道钟鼓寺吗?”“钟鼓寺,那是很久以前了。晨钟洗千古,梵音净九洲,说的就是钟鼓寺了。只是他们一向低调,半隐于世。也在百年之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