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血线虫母虫到底在哪里?”白芑眼见下城的眼睛慢慢闭上,万分焦急地收了金网把他平放在地封了几处重要的穴位,希望可以护住他片刻神识。渐渐感觉身体沉重,魂灵就要消散的下城突然像被什么东西锁在了体内,挣扎不出。
他缓缓地张开通红的双眼,爆出的眼珠十分骇人,哆嗦地嘴唇微微张了张,咕噜咕噜发黑的血液再次从嘴里涌出,他艰难地扯了扯嘴角似乎想做一个微笑的表情,而后像是看笑话般地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这位急不可耐的人,她越着急,他越得意,她越慌张,他越觉得有趣,反正都要死了,再多说几句似乎也无妨,也许还能看到更有趣的表情呢,于是他艰难地开口,吐出几个字:“血线母虫毁了。”
“你说什么?!”白芑一把揪起他的领口,“骗人,绝对骗人,你怎么可能把它毁了。”
果然更加有趣,下城扯开嘴笑了,嘶哑的笑声像是从地狱而来的幽冥之声晦暗恐怖阴森。他大笑,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那就笑吧,他对着白芑用嘴型再此说出:“它毁了。”他不断地重复这三个字”它毁了“
阳光毫不吝啬地铺撒在这片宽阔的广场上,让深秋的寒意得到些许缓和。站在这里的白芑,全身披着金色的光芒,却如坠冰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