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又侧头看向她。
“你要摔死我啊。”白芑责备道,“让我躲在那里。”说着白芑伸手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楚文歌的领口。
“这”楚文歌犹豫道。
“无妨无妨的,刚刚你的里衣我都爬过了。”话刚说出口,白芑自己也感觉到似乎有些过火,立刻收声。许是身形变小,自己也不自觉地把自己当成一个孩子了,竟是有些像雀儿般口无遮拦了。
还未等楚文歌回过神,白芑已经钻到他的领口:“好了,现在安全了,快跑吧。”
楚文歌此刻的脸色宛若天边的晚霞煞是好看,神情却是呆若木鸡,十分呆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