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到一边,没有人出来认领,更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流火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十六妹的城里混入了外来人?
白芑此刻躲在楚文歌的衣领里也是半分响动都不敢发出。
“这是我府上的奴隶。”阿暖的声音铿锵有力。白芑悬起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是吗。”流火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之人,“我怎么都没见过他呢。”
“我虽不像十五姐那般全府上下不管是主人还是管事的都收了那么多的房中之人,但我们府上的奴隶也是人数众多,并不是人人都要你见过吧。”阿暖讥讽道。
流火和夜焚对视一眼,倒是没想到十六妹的府上竟然藏着这般妙人,两个人会意一笑,流火伸手指向楚文歌:“就他了。”
“什么!”阿暖抬手挡在楚文歌面前,“你不可以带走他。”
“十六妹,我也没有白白带走他,我们斗场见吧,把人带下去。”
“谁敢!”
“带下去。谁敢违抗女君的命令。”流火把女君都搬出来了,看来是算准了阿暖的举动,“女君建立斗场时曾说过,一切不可解之事都可由斗场解决。况且,夜管家的七郎就是在斗场里被你们的人给折磨死的,我也不直接要了你的人,我们还是在斗场上一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