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生花自顾自地说完掩嘴娇小。
阿暖入场后见到如斯疯狂的场景心下便已经产生难言的厌恶感,这里看来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不堪还要疯狂,她真的不知道女君为何要开设这样一个场所。
用牧风笛控制那些凡人男子成为奴隶就已经是犯了大罪恶了,而自己身在其中也是难逃罪责。可这斗场又是为何呢?单单是为了取乐吗?
见阿暖脸上的神情十分难看,流火顿时心情更加舒畅,她像是安慰阿暖似地说道:“不过你不要担心,虽然当初你们的人把夜总管家的七郎给折磨死了,但我也不是那么不会怜香惜玉之人,自然不会下狠手,怎么说赢了之后,这场上之人以后便归我所有了。你就放你吧。”
话音刚落,木栅栏打开,从栅栏后走出一个身形魁梧的壮汉。
许是这壮汉中了牧风印后便被专门训练来斗场所用,故一入斗场,原本有些恹恹的神情便一扫而空,换上的是股兴奋如疯子般的姿态。他对着场外看台上喧哗的女鲛们哇哇叫着像是提高自己的势气。
楚文歌一脸黑线,这便是我的对手吗?
台上的流火见到这乱叫的壮汉更是生气,这夜梵脑袋里装了屎吗?叫她选孱弱一点的斗者上场,她竟把这疯子给拉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