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奴的仇恨也要比整个清水泽的女鲛们来得更甚。这样的她身体里流着那个贱奴的血液,她应该是最痛恨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一切了吧。”
阿暖叹了口气道:“我也是听宫内的老宫人说的,长姐很小的时候,女君给二姐过生辰,整座宫殿被打扮得十分华贵耀眼。长姐偷偷躲在殿外瞧,被多事的宫人看见了带到女君面前。女君面色和蔼地看着长姐,说下个月便是长姐的生辰日,她已经吩咐下去了,长公主的生辰定然要更加盛大要让整个清水泽的女鲛们同欢同喜。”
“然后呢?”白芑问道。
阿暖抬眸看了看白芑,眼中意味不明:“她叩谢了女君的恩典。”
“她接受了?”白芑有些惊讶,听过长公主奇音的经历,白芑以为她自小便失了孩童应该有的美好时光,在她心里种下的是一种坚硬的铠甲,她必定为了划清和陈蛮这个生父的界限,断然拒绝女君为自己举办生辰庆典。
“恩,接受了。千恩万谢。”阿暖说,“只是,一个月后当整个清水泽的女鲛们都在狂欢着给她庆祝生辰之时,却发生了一件预料不到的事。”
果然,白芑心道,事情定然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