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也不是,而白芑早就跳出小布兜跑到楚文歌肩头上。
楚文歌的头微不可查的摇了摇,白芑会意,并不言语。
“长姐,你说这牧风笛这么厉害,能不能给小妹过过眼,涨涨见识啊。”阿暖趁着醉意说道。
“十六妹你可说笑了,每半个月的祈听大会你不是总缺席吗?那时候我正在用牧风笛给那些贱奴们清洗记忆,你想看的话就来找我啊?”
“那时候的牧风笛威力太大。”
“妹妹,你说笑了吧,威力再大也伤不到你啊。”
“长姐,我就是现在想看看嘛。”
长公主奇音笑着突然从头上拔下了那支金色的鱼形发簪,酒意上涌脸色通红:“没有密钥谁都进不去。”
“密钥?”阿暖盯着鱼形发簪,“这是密钥吗?这不是女君刚刚赐给你的生辰礼吗?”
“是啊。”长公主笑着转了转手中的鱼形发簪,发簪上的鱼眼部分在光影的折射下放出异样的光芒,“这怎么可能是密钥。”
说着长公主又随手把这支鱼形发簪插入发髻之中。
阿暖眯了眯眼,这鱼目
“十六妹,今日有你作陪,长姐真是过了个最开心的生辰日,希望以后年年岁岁,我们姐妹情谊永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