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闻。
她就这样蹲着,毛孔张开冷汗浸湿了后背。
“呼呼——呼——”长公主的鼾声在片刻的安宁后又重新充斥在了整个寝殿中。
阿暖和白芑同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如今这满殿的酒气和可笑的鼾声她们已经全然顾不得了。
阿暖稳定心神快速伸出手抽走了鱼形发簪,带上白芑匆忙退出寝殿。离开寝殿的瞬间,白芑心中不知为何咯噔了一下,她回头望向面朝床榻内侧,依然鼾声如雷的长公主的背影,不详的预感萦绕在心头。
“会否太顺利了点?”白芑自语道。
而阿暖则根本没有听到白芑话语,揣着鱼形发簪低头猛走。
寝殿内鼾声在她们出门之后嘎然而止。长公主朝着床榻内侧的脸上挂上诡异的笑容。骤然间,她睁开了双眼。那对美目依然水汽氤氲,不似作假,这酒确实有些上头。
跟着楚文歌的元震经历了飞天遁的惊心动魄却,此刻心潮澎湃难以平复。
他喘着气靠在一颗粗壮的大树后,把自己藏好。楚文歌却似如入无人之境般神色肃穆地站在白芑说的空气出现波动的地方。
元震终于稍微缓归神,探出头时便和楚文歌撞了个正着。骤然见到楚文歌那张俊美的脸,竟如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