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好好打过招呼,一开口便问我这么多问题。”
白芑被男鲛的话揶揄得脸上有些发烫。她定了定神换上笑容从男鲛的影子里走了出来,十分恭敬地行了个礼道:“晚辈白芑,多有冒犯望前辈恕罪。”
“白芑。”男鲛反复念着白芑的名字,“好听。很久没看到你这样的小娃娃了。也不知道现在外头是个什么光景了。”
白芑抬眸总算看清了面前之人。他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发尖不时还滴下水来。看不清的脸的隐藏在浓密杂乱的湿发之后,加上这昏暗的空间,视线委实不好,不过白芑倒并不在意。
她眉头微蹙并不是因为看不清面前之人,而是即使看不真切她也感受了这个人身上累累的伤痕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形成的。
他这是被困在这里多久了呢,遭受了多大的罪。
男鲛也是有趣,在白芑向他施礼之后努力向右侧挪动身子。
白芑心下奇怪,却又突然恍然大悟。借着右侧岩顶之上漏下来的一点天光,她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透过额前垂下的两片快要糊在一起的头发看着她。
然后男鲛笑了,洁白的牙齿也是分外引人注目。
黑暗里男鲛的这个笑容不知为何给了白起很大的鼓动,心中竟莫名